阮商陆示意众人安静下来,“不要有事没事下跪,你站起来说。”
红棍感激地看了看他,起身道:“佛爷,你知道,姜哥从小跟着大少,不论功劳,他早已视大少为亲人,怎么可能对太太做出这样的混账事。再者,各位不觉得这个时间点太巧妙了吗?大少一走,我们之中能挑重担的就只有姜哥。”
红棍慢慢看向阮决明,“大少的事还没查清,姜哥又出事,恐怕是有人居心叵测。这个人,我想大家都很清楚。”
阮法夏扬声道:“住口,你是什么人?敢在佛爷面前乱说!”
阮商陆笑了笑,“你是说背后有阴谋?有意思。”
阮法夏说:“爸,大嫂受了惊,这件事……”
阮商陆摆手,让她不要再讲下去,而后对那边的马仔说:“抬过来。”
不一会儿,几人抬来担架,放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
阮商陆上前,掀开白布一角,细细打量了一番,问:“老四,你做的?”
裴繁缕慌里慌张地说:“佛爷,我,其实……”
“不要紧,你是我们阮家的人,我会为你做主。”
“当时太心急,我抽出他的刀,一下子就……”裴繁缕愈说愈小声,最后说不下去了。
阮商陆放下白布,扫视众人说:“谁发现的?”
“我。”
“……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