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

——谭嗣同

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

——康有为

你品味一下有什么不同？”

许科明迟疑了几秒，说“一个是牺牲自己，一个是牺牲别人。”

“你得到灵水无偿送给别人，那个女人因为得不到大发雷霆，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指责你，要是得到灵水的是她，现在恐怕已经是奇货可居了。”

曹易摇头道。

许科明苦笑。

曹易转身，朝外走去。

“师叔，祈福活动，你还没参加？”

许科明连忙道。

“没意义的事”

曹易丢下一句话，走了。

回到小岛，曹易立刻感知到一股隐秘而强大的熟悉气息。

“又开始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