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加点珍珠呀?”她决定先把他口味记下来。
“不用。”
“椰果呢?”
“放点儿吧。”
“加不加冰?”
“不加。”他想到什么,改口,“算了,加点儿吧,顺便放些布丁。”
“那好吧,原味吗?”符我栀嘟囔,“我喜欢喝焦糖布丁的。”
“那我也要焦糖布丁好了。”他顺口说。
于是她重新趴了回去,脑袋枕在他胸口,两只手举起长耳兔,迎着漫天星光的夜空。
“哎,危玩,你以前和我说你的另一个名字,危远朝?是不是有什么寓意的?”
“嗯。”他低应着,“远方的朝阳,寓意是希望和光明。”
“不是挺好的吗?你后来为什么要改名?”
“不喜欢。”他不太在意地说。
“……哦。”
她明显不信,把兔子放他脖子里,毛绒绒的,痒。
危玩抬手抓住她捣乱的手腕,刚偏过头,兔子嘴巴就凑了上来,恰好亲到他唇角。
危玩:“……”
他眼睛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