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低下头,用稍微干净的手背轻轻拍了下发烫的脸颊,小声问:“你是不是非常喜欢栀子花?”
“你说呢?”
“那我要是在你家门口种一大片栀子花,你高不高兴?”
“求之不得。”他笑着说,“不过,得留一株。”
耳朵痒痒的,他的笑声有如实质,像羽毛尖若有似无地搅弄着她耳朵。
于是她稍稍揉了下耳朵,咕哝:“种都种了,还要留一株干嘛?”
“留一株金屋藏娇。”他低了声,语调带了些意味不明,“藏进卧室,开了花也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突然想歪了的符我栀恼羞成怒地挂了电话。
……
不知道季满是不是故意掐着点,或者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内部消息,总是挑危玩不在时找符我栀。
隔天一早,季满发微信说要在机场见面。
符我栀觉得季满是故意在耍自己,昨天去建筑工地见面,说东西会交给危玩,结果她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有用的消息。
现在又说要去机场见面?
行吧。
好不容易才在机场附近的星巴克找到季满,符我栀还没开口,季满先开门见山了。
“我要回英国了。”
“哦。”符我栀坐到她对面的位置,顺手点了杯加糖咖啡,忍不住问,“你回英国之前还特地要见我一面,你舍不得我?”
“你恶不恶心?”季满满脸厌恶,“我咖啡都没胃口喝了。”
“不是你要见我的么?”符我栀说,带着点暗示意思地问,“或者说,你走之前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