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符我栀表示知道了。
“没有主动抱过任何人。”
“嗯。”
“没有陪别人吃火锅逛公园。”
“唔。”
“没有和她们一起泡过图书馆,没有陪她们看书看到趴在图书馆桌子上就无意识地睡着,也没有给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生偷亲我的机会。”危玩语调平平地继续,压着睫毛迅速瞥了她一眼,“你知道我喜欢博弈,但你不知道,你技术实在不太行,大多时候我必须得不动声色地让着你才能让你赢,因为我潜意识不想和你分手。”
“哦……嗯?你让着我跟不想分手有什么必然联系?”符我栀警惕道,“你别想糊弄我。”
危玩看起来有点怏怏:“认识你之前,对我而言,万物皆可赌。”
符我栀迟疑了一下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世间万物?”
“世间万物。”
“包括感情?”
“包括感情。”危玩求生欲极强地补充,“对你的感情不包括在内。”
符我栀:“……”
她脑子有点乱,等一下,让她捋捋。
危玩以前确实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热衷于打牌赌钱喝酒熬夜打游戏什么的,好像很正常?
典型的纨绔不是都这样吗?
他除了不随便欺压弱小之外,纨绔该有的恶习他好像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