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符我栀第三次被他抓着亲时,终于受不了了,躲在椅子后面,离他远远的:“注意身体!医生说注意身体你当耳旁风了吗?!”
危玩朝她一摊手:“毕竟是在我家里,有点忍不住。”
“忍不住也给我忍着,”符我栀指着他说,“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想知道?”
“我不想!”符我栀骂他,“你家就你家,我马上就回自己家,我管你晚上睡不睡得着吃不吃的好?”
危玩漫不经心地笑:“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回去。”
符我栀被他看得心一惊:“什么意思?”
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冲门口的方向做了个手势:“你出去走一趟看看。”
符我栀走了一趟回来,二话不说冲到他面前拽着他衣领,怒气汹汹质问他:“你居然找了人在外面守着?你想把我关起来?”
她刚走到大门口,就有几个人站成一排拦住了她的路,态度疏离,动作强硬。
她被气回来了。
“给个解释。”她说,“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现在立刻马上分手!”
软禁她?这恋爱还能不能谈下去了?
危玩抬手扣住她手腕,她挣了挣,没挣开。
“外面那些人要防的人不是你,”他捏捏她手腕内侧的软肉,“防的是另一个人。”
“谁?”
危玩没有立刻回答,他垂着眼,不重不轻地捏她手腕,捏上了瘾,顺着她血管的方向一点点往上捏。
符我栀在等他的回答,没有注意到他手上的小动作渐渐变了味。
“到底是谁?”她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