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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我栀浑身汗毛炸了起来:“危玩!”

能不能不要当着她的面说这种令人羞耻的话?

危玩听见了,笑得颇为斯文:“说真的,栀栀, 你要不要考虑咬我一口?”

符我栀嗓音都变了:“危玩!!!”

“咬破了也没关系,正好在医院,就地处理了, 挺方便。”

“你闭嘴!闭嘴!”符我栀爬了起来,跪坐着愤怒地去捂他的嘴。

危玩估测着距离,稍稍退后一小步,她只能前倾着身子去捂他嘴唇,又怕摔下去,摇摇晃晃了两下,她气得拍了下床沿。

危玩眼疾手快一伸手,拦腰将她抱进怀里,她跪坐在床上,比他矮了更多,抱起来又软又小,他埋在她肩头闷声笑。

“抓住我手腕,栀栀。”他笑够了,偏头在她耳边低低细语,“让我就这样抱抱你,好不好?”

符我栀没动,也没说话。

他在等她。

大概只是一首情歌的时间,也或许是单曲循环了许多遍,符我栀烧红了脸,惊惶地把头埋进他胸口,鼻尖满满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心尖颤颤巍巍地慌。

她胸口明显起伏着,突然,她屏住呼吸,垂在身侧的手指蜷动着,摸索着,指尖掠过微凉的床单,抚平一丝褶皱,再往前,碰到一截不算精致的衣料,她顿了顿。

危玩没等到她继续,忍耐似的在她耳边祈求:“栀栀,你摸摸我。”

他太难受了,血液像一锅濒临99°的开水,降不下温,他只想急促地吻着她耳垂一遍遍告诉她,他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每一块骨骼和皮肤,此时此刻都急切地想要被她安抚。

她在论坛里说的那些话,点燃了他从头到尾全部的不确定,他现在仿佛站在一片望不见边际的熊熊大火里,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