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玩拉开抽屉摸出一袋茶包,懒散地泡着茶,颇为自信地说:“我觉得快了。”
赵尔风呵呵两声:“fg立好了,我看你什么时候倒。”
做了大半个月的老妈子,赵尔风习以为常地抽了危玩搭在椅子上的羽绒袄,准备收起来,随后动作滞住。
危玩低头喝着红茶,漫不经心问:“怎么?”
赵尔风颤着手拎起那件袄子,干涩地问他:“你今天,没对你那心上人动手动脚吧?我是说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危玩皱了下眉:“什么意思?”
赵尔风满脸“你完了”的表情:“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药味儿多重吗?就出去这么一小会儿,你这衣服上的药味凑近些就能闻得一清二楚了啊!”
危玩:“……”
与此同时,符我栀回到别墅,陪着一家子聊完天祝了福,送走符笙一家三口。
“冯叔,冯姨,你们先休息吧,大过年的就别忙了。”符我栀说。
支走多余的人,客厅里再没有其他人,符我栀终于沉了脸,她袄子口袋里还放着危玩的那副染了药水味道的口罩。
家里暖气足,不需要多穿,她只穿着件高领的米色毛衣,在客厅站了会儿,她拎起搭在沙发上的袄子,上了楼,径直走向聂西旬的书房。
“哥,我有事想问你。”符我栀反手带上门,眸光淡淡的望向正坐在电脑前似乎开视频会的聂西旬,“等你开完会,我们再谈吧。”
视频那头是个女人,听见了她的声音,随口说了句什么,便结束了通话。
聂西旬合上电脑:“什么事?”
他在想,是不是晚上那出被她瞧出了什么破绽。
符我栀耸耸肩,说:“没什么大事,就想问你之前送你公司的那两盆花,你付了多少钱?我转给你。”
聂西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