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符我栀开着电脑,收拢着一堆豪华游戏账号,面无表情说:“一个一个回答,说错一点,我删你一个账号,你什么时候叛的变?”
符笙憋着委屈巴巴的眼泪,敢怒而不敢言地老实回答:“我对天发誓,我真没叛变……”
瞅见符我栀毫不留情删了他一个账号的手,符笙喉咙一梗,闭着眼痛苦难堪地说:“就一次,就昨天一次!他说送我两套绝版耳机,让我把你喊出来!我想着你们不是一直打情骂俏吗,我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我就叛变了这一次!”
打情骂俏你个大头鬼,两套耳机就把姐姐卖了,呵。
“我哥和危玩怎么回事?”得到第一二个答案后,符我栀接着很冷静地问,“为什么我的花会在我哥那?我哥知不知道这花谁给他的?”
“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姐你行行好放了我老婆吧,大表哥做什么事怎么可能会告诉我?我就听他的话去拿了两盆花而已。”符笙心脏抽痛,“我对天发誓,我要是知道却不告诉你,我老婆死无全尸!”
这誓发得够狠的。
符我栀信了:“最后一个,危玩现在在哪里?”
符笙眨了下眼。
符我栀手一动,符笙赶紧扑过去抱住她电脑,嘶喊:“我又不是他老婆,我怎么可能知道啊?姐你自己明明就能给他打电话问,为什么非要问我这个完全不知情的人,我和他真的只有两套耳机的交情而已!”
符我栀没吭声。
如果她打电话能问到,她还会这么胁迫符笙么?
上午刚收拾完她就给危玩打电话准备找他算账了,谁知道他手机关机,打不通,微信不在,邮箱不回,整个人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她根本找不到。
符笙后悔不已地走了之后,符我栀给聂西旬打了电话,旁敲侧击问他关于花的事儿。
聂西旬口吻平淡:“送花人说那是你昨天买的花,让送到公司的地址,我替你付了钱,记得还钱。”
符我栀:“……”
这是她亲哥。
不过,肯定是危玩找的人送的花,可他为什么要把花送去公司,而不是她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