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比s市暖和许多,十二月底也不见得多冷,危玩侧身站在大门右边的空地上,穿了件长大衣,里面衬着烟蓝色格子衬衫,头发短了些,个子似乎高了点?
明明还是同一张脸,怎么短短几天没见,他往日身上那股纨绔的气息沉淀了许多?倒是隐隐有种锋芒不露的成熟感。
符我栀惊诧于她居然对他身上的细节如此熟悉,脚步定在原地不动,终于反应过来。
“符笙!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蛋,给我等着!”
她咬牙切齿骂了句,头一转就要回去,被他及时扣住手肘。
“符我栀,”他手指愈收愈紧,“蹦迪喝酒好玩吗?”
废话。
“不好玩谁去玩?”符我栀没好气说,眼尾斜睨,“放手啊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她今天看了一上午古装剧,语调不由染了那么几分半吊子的古风气息。
出乎意料的是,她这句话才出口,他竟然当真松了手。
不太符合他性格啊。
符我栀狐疑地拍了拍被他弄出褶皱的地方,下一秒,她被他蛮不讲理地打横抱起,扔进副驾驶。
遥控车锁落下,符我栀手忙脚乱爬到驾驶座要跑,危玩拉开车门,她粗鲁地一把抓到他大腿上。
符我栀:“……”
她讪讪收了手,警惕瞪他:“你想干什么?”
孤男寡女,圣诞之夜,也太危险了吧?
危玩掸了下被她抓出褶皱的裤子,径自坐了进来,脱了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