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倏地一热,男生五根干燥长指慢慢探进去,揉了下她湿热的发根,他眉心皱得更深:“你不是发烧刚好?头发湿着容易感冒。”
感不感冒什么的倒是无所谓,被他这般光明磊落地占便宜可难说了。
符我栀淡定说:“你就想占我便宜吧?”
危玩承认的也十分坦然:“确实。”
停了一下,他冷不丁反问她:“刚才你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符我栀伸出食指,戳着他手腕内侧那片光滑白皙的皮肤将他占便宜的手推出去,葱葱指尖凹陷下去,隐约感觉到一点陌生的热度。
“不结婚那句。”危玩反手抓住她拢起的四根细嫩指尖,不让她离得太远。
“听见了啊,”符我栀抽了抽手,没抽掉,又抽了抽,“占便宜占的这么理直气壮,你真好意思?”
他没理她这句嘲讽,沉声解释:“我不能结婚,原因很复杂,和我结了婚,可能会受伤。”
他也想到了当初在ktv说的那句混账话,那时没办法解释清楚,他自己也没想明白心中的感情,此时不同,他很清楚,正因为清楚,才必须将误会的种子掐死在泥土之中。
符我栀反而惊奇:“你不能结婚关我什么事?我又不会和你结婚,别说结婚,谈恋爱都不可能。”
说着,她摇摇头啧啧称奇:“不过你这行为倒是特像渣男,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虽然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有些人也不太在乎这个,但你要真打算和谁共度余生,却不肯和人结婚,那你可得找个通情达理的姑娘,这年头,好姑娘不好找……你说你渣不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