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眨眨眼:“另一个好像忘在机场了。”
……
两人再次从机场回来时,已经过六点了,秦吾早早回来瞧见客厅的行李箱便明了他们回来了。
晚饭还热着,符我栀饿的肚子咕咕叫了许久,这趟飞机餐不太行,路上来来回回又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就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否则她也不会勉为其难和危玩一块儿回机场找自己的行李箱。
进门后她便从危玩手中接过自己的行李箱,或许是太累了,没等他松手,她便上前拉住行李箱扶手,不小心碰到他滚烫的手背。
她愣了一下。
危玩不着痕迹收回手,被她碰到的右手揣进兜里,神情淡淡。
秦吾正好出来,接了符我栀手中的行李箱,催他们赶紧吃饭,吃完饭再洗漱睡觉倒时差。
危玩不饿,打了声招呼便先上了楼,侧脸隐在廊檐下的自然色灯光中,颈颚线挺直,漂亮。
符我栀看了看他缓步上楼的清瘦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心,迷惑。
刚才碰到他手背时,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感觉很烫?
她轻轻捻了捻指尖,那股陌生的温度宛如在她手上扎了根,如论如何都擦不掉。
符我栀有点烦躁,匆匆吃了晚餐,回房间翻了翻柜子,上次过敏在医院顺便开了退烧药之类的,不知道还有没有。
在房间里捣鼓半小时,符我栀最终也并未上楼给某人送药。
有病的应该是她自己,她竟然会心软想给危玩送退烧药?
这药留着给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