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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时,并不认为自己的漠然有多狠心,可一旦决定在乎了,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的每个小动作,每句话,每个眼神,对他而言都是一把刀,刮得他心尖生疼。

符我栀半点不解风情,无比冷酷地回答道:“腿疼个毛线,我头疼!”

危玩:“……”

国外医疗机构看病需要预约,过程极其麻烦,回去的路上正好有家私人诊所,在大把大把金钱的诱惑下,符我栀挂了个可以插队的号。

诊断结果是轻微水土不服导致的低烧,符我栀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到了英国之后胃口就没好过了,谁生病能吃的下饭?

医生给开了点药让带回去按时吃,倒也不需要打针吊水。

回到克林院,符我栀吃了药没多久就上床睡了过去,然后被敲门声吵醒,又是危玩。

她还没恼他吵醒她,他反倒拧起了眉:“就穿这么点?”

符我栀没回答,他先把她推进了进去:“我给你申请了另一间房,你先换衣服,我帮你拿东西。”

“等等,等等,我为什么要换房间?”

“如果你不想今晚被人打扰得不能好好休息的话,留在这儿也没什么。”危玩说,“楼上房间温度已经调好了,不冷。”

符我栀表示不满:“都是你今天上午那么嚣张……”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太嚣张,快穿衣服,我不进去,就在这儿等你。”他伸手从镜子前面的衣架上拿下她的羽绒袄,抖开,“张手,我亲自伺候你穿衣服,行吧?”

符我栀瞅他一眼,被他那句“伺候”夸得有点飘飘然,当下勉为其难地抻开胳膊,哼哼唧唧地说:“便宜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