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抬胳膊,鸟儿受惊,扑棱扑棱着小翅膀飞向桑拿房里,乖巧地落到符我栀肩膀上。
雾气缭绕,危玩低沉的嗓音伴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松松地飘荡进来,最终止步于符我栀身前。
“原来这小家伙在这儿。”
符我栀:“……”
聂柯:“……”
这人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当成瞎子了吗?
符我栀仰头瞅了他一会儿,冷不丁问:“为什么你的宠物鸟会停在我这里?是不是因为我看起来特别亲切?”
危玩:“或许是因为你看起来更像他妈。”
符我栀兴致勃勃问:“那他爸呢?是不是比他更酷?羽毛长不长?眼睛亮不亮?体型大不大?我买来养两天能不能活?”
危玩淡定一点头,抬手指了指自己:“他爸在这儿,确实挺酷,没有羽毛,眼睛还行,体型正常。”
顿了顿,他眼带笑意,垂眸瞧她:“不用买,送你,未来养个七八十年应该没问题。”
符我栀:“……”
你大爷。
聂柯大概没想到他来的如此轻松,直勾勾盯着他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殷红的嘴唇抿出一丝苍白。
危玩偏头,抽空看了他一眼,慢悠悠说:“我进来之前叫了救护车,外面那两个人大概很快就会被送去医院。”
他轻微叹息:“家里的金丝雀丢了,我着急找回来,情有可原,见谅。”
最后两句是聂柯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总是擅长用别人的话怼死别人,让别人无话可说。
包间外面两个保镖,桑拿房里四个保镖,危玩一个人至少能对付两个保镖。
聂柯眯起眼,迅速在心里衡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