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挂了电话,符我栀没时间思考什么聂柯或者什么恩怨情仇,当下麻利地换了身衣服,戴上帽子,拎起书包就往外面走。
她出来的时间太巧了,危玩刚进二楼卧室,秦听鸿也刚进卫生间洗头,而秦吾正在屋子里织毛衣,谁都没有看见她出门。
她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有人敲响了小公馆的门。
去开门的是秦听鸿,他警惕性比一般小孩子强,顺口问了句:“谁啊?”
外面的人说:“你好,我找符我栀,我是她堂哥。”
秦听鸿从猫眼看了眼外面的人,猫眼里一片漆黑,心里登时咯噔一声。
电视剧里演过,猫眼漆黑,说明门外那人要么也在通过猫眼看里面,要么就有人用手指堵住了猫眼。
不管是那种,来者不善。
秦听鸿第一时间转身朝楼上喊了一声:“叔!外面有个男的说找符我栀,符我栀是谁啊?”
三秒钟后,危玩唰一下拉开门。
……
符我栀到高铁站时不到九点,排队取完票,还差六分钟就可以检票了。
她戴着白色绒帽坐在候车椅上,广播响起检票的提示音,她刚要站起来,忽然发现有几个男人约好似的往检票口走去,似乎在找人。
符我栀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帽檐下的杏眼不着痕迹地从那几人脸上一一看去。
她故意没有立即过去检票,那几人也没有要检票的意思,看起来反而更像是在等人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