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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碍你眼了,早点睡,没事的话我不会来打扰你。”

“有事也不要打扰我。”隔着一扇门,符我栀非常不赞同地喊了句。

外面没人回答,就当是默认了。

符我栀揉着头发回到床边,盯着手里的跌打喷雾看了会儿。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喷雾长得有点像危玩呢?

符我栀顺手把喷雾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收拾东西去一楼卫生间准备洗漱,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脸,额头的小鼓包实在过于明显。

刚才碰了下枕头都有点疼,晚上要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着会不会更疼?

有那么娇气吗?

说不定还真有。

符我栀赶紧拉开门回到卧室,跑到垃圾桶边找到那瓶跌打喷雾,好在垃圾桶早上才清理过,除了几张揉成团的纸巾就只有这瓶喷雾了。

毁容事关重大,喷雾什么的她就勉为其难用这一次好了,明天一早她就去医院买新的。

符我栀吸了口气,握着跌打喷雾罐子,迟疑了一下,又放下了胳膊。

她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就这么轻易地接受危玩的东西,只好再次自作自受地把东西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小公馆两层楼,每层都有一间独立的卫生间,危玩一个人住二楼,相当于独占一间卫生间。

秦听鸿回来时偶然发现垃圾桶里的那瓶跌打喷雾,好奇地看了会儿,出来时碰见危玩正在二楼阳台喂猫,喊了声:“叔,你又喂猫呢?”

危玩倚着栏杆,顺手抛出去两条小鱼干,栏杆外面的小野猫奶气地喵了声,叼着小鱼干过来熟稔地蹭蹭他的腿,然后蹬起小爪子跳跃着远去。

“回来了?”他拍拍手,转身往前一步,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秦听鸿,懒洋洋笑笑,“今天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