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絮絮叨叨地跟着他下楼,偶尔经过的两个同学眼神不对地多看他们几眼,然后目送他们远去。
“他们怎么回事?复合了?”
“看起来像是……”
走远的符我栀没听见他们的对话,否则一定会暴起揍危玩一顿。
大概是出于昨晚发酒疯的心虚以及酒醒后的尴尬,符我栀难得没有对危玩抱以臭脸,反而还有点心情复杂。
她点了份排骨煲仔饭,危玩拿了两瓶饮料回来。
“是你非要请我吃饭,我才勉为其难同意的哦。”符我栀捏着筷子强调。
她越是说的正经,心里就越是虚。
危玩拧开饮料盖,推到她面前,懒懒地说:“嗯,你说的对,是我非要请你吃饭你才愿意纡尊降贵给我一个面子的。”
符我栀狐疑地瞅他:“你真是危玩?”
“我看起来像假的?”
“就没有一点像真的。”符我栀丝毫不给他面子,“除了这张脸。”
危玩屈起食指指节抵了抵下颌,冷不丁说起了另一个话题:“符我栀,真不考虑跟我复合?”
符我栀一口碳酸饮料呛在嗓子里,憋的满脸通红,眼眶里“感动”地含了一包泪水。
危玩轻叹,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她警惕地站起身,摸着自己嗓子说:“你是不是给我饮料里下了什么药,然后我拒绝你药效就会发作?软筋散?七日断肠散?”
危玩对她丰富的想象力感到无奈:“你电视剧看多了,而且你说的那些现代社会应该买不到。”
“哦。”符我栀重新坐了回去,咬着吸管满脸冷漠,“那我选择拒绝。”
“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