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傍晚的风一吹,更冷了。
“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危愿情苦恼地问。
“没有。”危玩否认,随后轻描淡写地问,“危典今晚要去哪儿,你能不能打听到?”
“大堂哥?”危愿情愣了一下,“哦哦,我问问……”
没过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我问爸了,爸说大堂哥昨天去英国参加朋友婚礼了,这两天都不回来。”
危玩放心了。
不,还是不放心。
聚会那种场合,什么都不多,男人可太多了。
危愿情还小,那些场合也不适合她。
结束通话,危玩靠着栏杆思考了一会儿。
他为什么要在乎符我栀?
那是她朋友办的聚会,能发生什么事?说不定她们还会玩得不亦乐乎,他现在在这儿瞎操什么心?
他们明明只是互相厌烦的前男女友的普、通、关、系而已。
危玩想通了,起身拉起帽子盖在脑袋上,回了房间,周身满满的低气压。
五分钟后,他又黑着脸拉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冷落我栀五天,未来就得睡十天冷地板。
本来这章打算写到聚会结束的,但是今天下午回学校,路上困得睡着了,结果坐过站了,耽误了点时间,没码完,只好等明天再继续了,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