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
这是拐着弯骂他多管闲事吧?
这女人有点表里不一吧?
符我栀转了转浅色的眼瞳,目光从包厢最角落慢慢转移到最中心,落到万众瞩目的危玩身上。
他就坐在那儿,手里捏着手机,神色不动地瞧着她。
符我栀朝其他人摆摆手,客客气气地说:“你们玩儿你们的,我来做件事就走,不会一直打扰你们。”
可是她打算做什么?她脸上那假笑都快冻死人了啊!
符我栀从茶几上拿起一罐开了封的啤酒,绕过两个人,毫不意外地停在了危玩面前。
坐在危玩旁边那俩人兔子似的挪开了屁股,一蹦三尺远。
危玩一动不动,乌黑的眼珠子定定地凝视着她,语气哑淡:“符我栀?”
瞧,他连叫她都是叫全名。
符我栀开心地点点头:“嗯,是我,你才看见吗?”
危玩瞥见她手里拎着的啤酒罐,静默片刻,突兀地笑了,抬着眼皮盯她:“都听见了?”
符我栀点头:“嗯,都听见了。”
危玩勾了下薄利的唇角,笑得有些薄情:“不高兴么?打算浇我一头啤酒?”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符我栀诧异,“浇你一头啤酒未免也太——便宜你了吧!”
说罢,手腕一抬,整罐啤酒悉数倒向他的裆部,一滴不剩。
“……”
全场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