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处理的摄像机无声地工作着,忠诚地记录着画面,不放过一点儿的细节。
镜头里面,女人双手高举被拷在了悬空的横条上,那位置不高不矮,脚尖绷直了离地面只有一寸不到,白皙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伸展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秦颂围着洛溪转了一圈,似乎在寻找最好的切入角度。女人全身肌肤胜雪,在灯光下面更是白到刺目,因为药物的作用,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脸上春意涌动,双眼带着黑色的眼罩,嘴上箍着皮质□□器,中间的小球正好塞到了嘴中,金属质感的球与红唇形成最完美的搭配。
洛溪看不到却能感觉到有人在她的边上,那个人走的不徐不缓,强烈的荷尔蒙一直包围着自己,刺激着自己。她难耐地朝着身边的人靠近,却因为被固定地吊着,没法移动,她小猫儿一样地呜咽着,恳求着近处的人给她一个痛快。
秦颂停在洛溪的身后,搂住那灼热发烫的身体,大概是他的体温比较凉,才一靠近,洛溪就舒服地嘤咛一声,只是这一点还不够。
她拼命汲取着身后人的温度,很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化了进去,和他化作一个整体。
秦颂一手搂腰,一手揉着那高高竖立着的山峰,指腹偶尔扫过顶端的红果,那怀中人的身子总会不经意地轻颤。
他低下头,凑近迷人的脖颈。缠着洛溪同他一起沉沦。
花茎探入深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努力地耕作着这块它深爱的土地,使其更加肥沃。强烈的冲撞,让洛溪的双腿打着颤,因为踩不到地面,那虚空的无实质感,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好本能地紧紧倚靠在身后人的胸膛里面,声音破碎成一个个美妙的音符从口中溢出,一滴滴的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唇角蜿蜒留下。
全身痉挛,电流穿过头发丝直通脚跟,洛溪尖叫着释放,可是很快又被药物影响,再一次沉浸其中。
整整十多个小时,从黄昏到凌晨,洛溪才算解了药性,完事后,就昏睡过去,人事不省,脸蛋红扑扑的,看来滋润的很好,全身都散发着成熟可口的味道。
秦大总裁头一次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再是天赋异禀,也禁不住一天完成一个礼拜的量,而且中间还不带停的。刚刚劳作的某处懒洋洋地蛰伏着,估计需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