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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在边上听着两个人的互动,看到洛溪的神色,忽然插口问:“傅工一般下什么棋。”

傅青桓:“偶尔玩玩围棋。”

秦颂同他对视着,言辞中透露出的自信令人不敢小觑:“有机会切磋一下。”

傅青桓:“看来秦总是个中高手。”

秦颂:“和傅工一样,不过偶尔玩玩。”

傅青桓:“持重勿贪,入界宜缓,秦总以为如何?”

秦颂摇头,目光入刀锋一般:“我倒是更倾向坚决要胜,入届宜深。”

洛溪才想起来,边上的这位大总裁也是人间精品,什么都会。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能大概判断他们再说下棋相关的术语,偏自己听不懂。

傅青桓先撤回了视线,他和秦颂分别说的是两种不同的下棋风格,他一向主张徐徐图之,以静制动,后发制人;但秦颂显然是巧取豪夺,寸步不让。

两种棋路说不上哪种更好,但是,显然在某些事情上却分出了高下。

傅青桓在心中叹了口气,他是个很拎得清的人,无论是下棋还是做事,都会保持最清醒的自己。他微垂下眼睫:“受教。”

“接下来做什么?”洛溪举手询问。

傅青桓抬头,释怀一笑,指挥着把带来的祭品放到祭台上去,等摆放好,在中间放上香台,随后拿出香递给洛溪,让她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