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柯沉沉的叹息,在楼道口吸了两根烟,回房间的时候,梁浅刚巧从她身边路过,嗅到他身上的味道,面无表情道:“那天我在阳台上抽烟被你发现,你生了我好一通气,现在,这又算什么?”
他看着她,喉结滚了滚,声音带着细微的颤音,“你……在乎吗?”
梁浅似乎很无奈,疲于回答这样的问题,扭头就要走。
这样反倒使他慌张起来,急忙拉住她,将人按在墙上,禁锢在怀里,他低着头,不知不觉就开口道歉:“对不起,我……”
梁浅抬头看他,“为什么道歉?”
宴柯说:“我惹你生气了。”
梁浅:“宴柯,你不必在我面前这样小心翼翼,也不用总是问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我说你幼稚,不代表我就不喜欢幼稚,但有时候过与幼稚的做法和问题,也会使人感到疲惫。”
他就像个要不糖吃的小孩,一遍遍的跟大人重复着“你爱不爱我”“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你是不是随时准备把我丢掉”。
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觉得这种被珍视被依赖的感觉很美妙。
可时间长了,再听到这种问题,只会觉得无尽的疲惫、厌倦。
她喜欢他朝气蓬勃阳光活力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你可以好好做你自己。”
宴柯忽然笑了起来。
梁浅不解的仰头看他。
面前这张轮廓立体面容英俊的脸变得有些颓丧,眼睫毛垂下,形成一道阴影,犹如蝶翼。他沙哑的说:“如果不能被你喜欢,做不做自己,又有什么意义?”
他原本想要邀请她一起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想要在所有人面前公之于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她,正在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