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道理。”梁浅无奈极了,尤其是在看见他那一副下巴朝天,说话的时候语气酸到不行却还固执的不肯看她一眼的表情时,更是觉得,在这种时候,才能深刻体会到这三岁的差距。
都说男人心理年龄小永远都不成熟,这么看,真是没跑了。
梁浅心里长长叹息,还是耐心的解释:“首先我认为这应该是正常称谓,其次,我那个时候不肯喊你名字,是因为我没有说服自己突破那道跟一个陌生人滚了床单之后还被他追回国的心理障碍,而且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要说不一样,你都住进我家里了,不知道你还在别扭什么。”
顿了顿,她又无奈的补充:“宴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幼稚,我忙了一天还要安抚你的情绪,也会很累的。
听到前面几句,宴柯心里还略微暗爽,毕竟听她一句解释也不容易。
然而越到后面,他的脸色越是阴沉下来。
最后黑着脸,语气不爽极了:“别扭?”
“你总认为我是在跟你闹情绪,是我太过于幼稚,我上纲上线又无理取闹,是不是?”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忽然冷笑一声:“我记得你之前也这样说过我,觉得我不够成熟,我幼稚,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们这几岁的差距就是一道鸿沟,永远都没办法迈过去,所以当你看到周深的时候,才会那么开心,他追求你你是不是高兴极了,终于可以摆脱我了,也终于找到一个如此契合你标准的人了,是不是?”
梁浅的眉头攒起一道深刻的褶皱,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你简直不可理喻。”
“呵,”宴柯侧身,语气低迷:“我开始认真,你却不相信。在你眼里,我幼稚、我别扭、我不可理喻我不成熟稳重我甚至还需要靠赖在你家里来获得和你朝夕相处的机会……”
眼眶涌起一股热潮,嗓子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有时想想,觉得这样下去好像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