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柯说:“很抱歉,之前在翰林遇到你,回去之后我托人帮忙调查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不然我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毕竟你,对我避之不及。”
梁浅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你们眼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宴柯皱起眉:“你现在是因为一个人的过错牵连所有人,包括你自己。梁浅,或许我起初的目的确实不怎么单纯,但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从来都是认真的,这话无论你信与不信。”
“喜欢……喜欢我什么呢?”她喃喃自语,声音细微,宴柯并没有听清。
宴柯凑近了些问:“你说什么?”
梁浅摇摇头,身子不是很稳,左摇右晃的,“没什么……”
她举起杯,对准灯光,认真的盯着看,杯中装的分明是透明质感的纯净水,她却像是品酒般轻轻摇晃,细细品味。
伸手拨开肩侧的长发,梁浅从高脚椅上走下来,赤着脚踩在了宴柯的脚背上,柔软的身体若即若离的贴着他,两只纤细的手臂攀在他肩头,表情妩媚,独属于她梁浅的幽幽香气在他鼻腔里来回的拨弄。
她又轻轻笑着,“小帅哥,今晚留下来吗?”
宴柯面无表情的捏住她不安分下滑的手腕,“你喝醉了。”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她已经把自己的心封锁起来,连带着她所有的七情六欲。
“没有呀。”她说话的时候凑的很近,近到他能够清晰看到她眼底深处的他的身影,她缠着他的脖子,声音低软的问::“我很清醒。怎么,你不想要了吗?”
“梁浅。”宴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随即将人打横抱起,阔步走到沙发轻轻放下,两臂随之落在她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