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着什么了?有功课没有?”
保成比土生嘴快:“今天我们和东院儿的对上了,把他们打的灰头土脸的。”
土生赶紧拉他一把。
小冬一惊:“打架了?”
“不不,没打。”土生解释:“是他们挑事儿,说我们这边儿都是酒囊饭袋。我们就和他们比试来着,对诗什么的是同窗蔡仕清他们来的,投壶射箭是我们兄弟来的,他们两样都输了。”
“哦……”小冬松了口气,比试没什么,要上抡上了拳头就难免受伤了。不管是自己伤还是别人伤都不怎么成。
两人一出屋土生就给了保成一下子:“你傻啊,干嘛跟婶子提这个。”
保成有点心虚:“这不是打赢了,心里高兴没憋住嘛……”
“那也得憋紧了,有话到先生跟前再说去。”
保成缩了下头,随即又眉飞色舞起来:“东院的真怂,别说四个,就是八个,也是白给的料。”
“小声点。”
兄弟俩性格不同,土生到底比保成大一些,想得也多:“东院不好惹的那两个今天都没有来,要不然你觉得我们能这么风光?回来跟先生说说,放完这几天假回去,他们肯定不甘心,一定还会……”
他忽然闭上嘴转过头,保成也回过头去看。
那个穿着一身精致衣裳的四皇子不知什么时候跟在了他们俩后头,笑眯眯地抄着手,目光从土生脸上又转到保成脸上。
刚才在屋里觉得这孩子漂亮是漂亮,跟小姑娘似的,特别乖。
一出来之后感觉就不是那样了。
他笑起来的样子,不知为什么让土生一下子想起自己刚说过的,东院那两个不好惹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