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生儿子好。”六公主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点怅然:“男子到哪儿都能站得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象女子.一辈子委委曲曲任人摆布。我可不想生个女儿将来到旁人家去做牛做马吃苦受罪,还是生儿子好,娶了媳妇回来伺候他。”
小冬白她一眼:“你现在是吃苦受罪么?我也不觉得我的日子是做牛做马啊。”
“生孩子还不叫吃苦啊?我这辈子还没这么疼过,疼得我恨不得拿刀杀人,头一个就先把罗渭砍成七八段。”六公主说:“咱们不管怎么说,是姓赵的女子。你家里头又有王爷和世子两尊大佛撑着,谁敢让你做牛做马啊?可那没娘家没嫁妆又没靠山的女人怎么办呢?还不是婆家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屋里静了一刻,还是六公主自己笑了:“看我,扯得老远。对了.我听说那谁病了?你知道了么?”
虽然姐妹前不象以前似的那么剑拔弩张.可六公主还是不肯开口唤五公主一声姐姐,也不多提她的名字。
小冬心里微微一紧,不知道六公主对这事儿知道多少。
“你听谁说的?”
“好几个人都说。说她病的不轻.邪寒侵体什么的。还有人说啊,”她压低声音:“是皇后死了也不愿意孤单上路,要带了五公主去作伴呢。”
邪寒入体就邪寒入体吧,中邪这种说法也比真相强多了。“这可真是无稽之谈。”
“对!”六公主点头:“要说皇后最想把谁带着一块儿上路,那也是她娘明贵妃,轮不着她。这些年她们两个人明里暗里较了多少劲
小冬对早先的事并不了解,六公主也闲得无聊,正好和她说话解闷:“你某些年都不在,其实我年纪也不大,知道的不多。你还记得当年你家那个明夫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