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街上有车,有轿,很少见到女子,一切都和中原相像。小冬上了一顶轿子,透过两边的纱帘可以将路两旁的景物看得清清楚楚。轿扛吱呀吱呀响着,走了大概一顿饭的功夫,轿子停下来,秦烈撩起轿门,说:“到了。”
小冬抬起头看,眼前是几株不知长了多少年的老树,绿树掩映着一段院墙。秦烈扶着她走过去,在一扇黑漆小门上敲了两下,里面有人很快将门打开了。
巷子很深,远处传来犬吠声。
秦烈给了开门的老仆一些钱,那人默不作声的让到一旁,很识趣的既不抬头看人,也不多嘴发问。
小冬跟着秦烈走进去。
这房子很旧了,看起来恐怕即使没有一白年,也不会差很多。但显然这里常有人看护修猫,所以保存得很好。
这里没有人住,屋瓦上长着两三尺高的青篙,砖缝里钻出不少野草来。沿着墙角生着许多蒲公英,长着绒团团的花球。
“就是这儿吗?”
他们绕到前院,推开正屋的门,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没有桌椅器物,没有帐馒垂帘,椅上也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宇画装饰。
“嗯,应该是这边。”
那个不出声的老仆人打开了靠东面的院门上的锁,小冬顿时闻到一股甜丝丝的花香气。
“桂花?”
“对。”那个老仆人低声说:“这儿栽了桂花。”
小冬想起安王府里那一大片桂花,不知道与这些有没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