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说,就算没嫁,也不能再和他牵扯不清,这不是伤心不伤心,体面不体面的事,这是要命的。
“让人出去找一找,快些迎她回来。”秦烈说:“她一个人出去的?”
“她应该是坐车出去的。”
派的人还没出去,姚锦凤回来了。
小冬松了一口气,看秦烈的神情,拉了拉他的袖子:“你要和她说话,记得慢慢说,别太急燥了。把道理说通,她听得进去。”
“我知道。”
“要不,我先去看看,问问她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也未必就象我们猜想的那样……你且等一等再来。”
“那也好,我去问一问门上的人,看她坐车都去了哪儿。”
小冬去的时候,姚锦凤刚换好衣裳。丫鬟将她换下来的衣裳鞋子拿出,小冬正好在廊下遇见。
她走近前看了一眼,裙子湿了半幅,鞋子也全湿了。按说她是坐车出去的,雨也不算大,鞋袜裙子不该湿成这样。
“锦凤?”
姚锦风一边擦头一边转过头来:“你来了?快进来。”
小冬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看你,下雨了也不知道避一避,怎么就淋成这样?”
“雨又不大,有什么好避的。”她不以为然:“再说,我喜欢淋雨,心里也舒坦。打伞啊坐车啊都气闷。”
看她的神情不象是一一嗯,约会回来的样子。
小冬也不和她绕圈子:“你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