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也点头:“是啊。”
这么说赵吕不是瞅中人家外在美,是瞅见了人家的内美,这例也是,人家姑娘这么厚这么长的帷纱档着,他也瞅不见啥外在美。
秦烈下楼去转了一圈儿再上来,说:“那姑娘姓殷,家住光禄坊。”
小冬诧异:“你怎么知道?”
“她订了东西了,让人送家去,当然得自报家门。”
能住光禄坊……嗯,她家长辈起码得四品往上。
虽然在京城四品官儿也不算什么,苛是能住光禄坊,本身就是一种地位象征,散官无职的可是万万住不进去。
小冬扯扯赵吕的袖子:“坐在上头也怪没意思的,咱们下去转转?”
赵吕点头说:“也好。”
小冬在大堂里瞄了几眼,秦烈知道她在瞄什么,清清嗓子,手指朝旁边的雅阁指了指。小冬快步走过去,承吕在后头喊妹妹,小冬只当没听见。
果然那位姑娘站在一间雅阁的镂空木门头后头,正在看一方砚台,那伙计正在说:“……这个倘芳送与长辈是再合适不过的。”
那位姑娘看起来也是看中了这个,伸手摩挲了下杖头没有说话,旁边小丫鬟说了句:“你这砚台卖的比别处可忒贵了些。”
啊。原来是价格让她有些不承受不了?
这个么……在四海聚宝里买块砰冶,和在路边的纸笔辅子里买一块自然不是一个价。就象现代,你在夜市小摊儿买一件短袖衫才二十块,可走到了金碧辉煌的购物中心里,后面总是要加一个零两个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