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是不聪明,很多时候,读一遍两遍书就会背诵,字也写得挺拔飞扬,单看那墨迹淋漓力透纸背的字,倒看不出是女孩儿家写的。
人生得又美,又那么聪明。
小冬正抄诗,末一句正是“凤去台空江自流”,想到姚锦凤,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另一句话来。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她的手抖了一下,纸上顿时多了一个黑团。
也未必都是这样。
她把纸撤了,再换一张纸写。
沈蔷探头过来看:“你临的这是什么贴?”
小冬顺口说:“我也不知道,我从哥哥那里拿的。”她说完了才怔了一下,拿起字贴细看。
沈蔷小声说:“这……是王爷的字吧?”
小冬只见过两三回安王写字,倒是没注意这上头的字是不是安王的手迹。
如果说是安王的字,倒也真象。
小冬知道的安王,从来都是儒雅俊透,周身上下透着一股闲云野鹤般的超然脱俗。这字贴上的字迹如行云流水,恰似满纸云烟。
“那,也借我临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