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能借着小病偷个懒,那感觉跟过节似的……咳咳,小冬想严正申明自己不是装病的。
而且上午太医来看诊过开了药之后,秦烈居然来探病了。
“咦?你今天怎么没去?”
“昨天射箭时手伤了一下,今天正好偷个懒。”
秦烈晃晃手,他肘上果然缠着白布。
小冬坐直身。其实她真没病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可是胡氏就让她静养,太医也是这么说。
“严重吗?”
小冬莫名的有点心虚。
自己得个小感冒,就折腾得全府上下不得安宁。秦烈的手受了伤,她却一点儿也不知道,似乎旁人也并不怎么关心。
安王府虽然不象别的权贵之家那么势力眼,可是安王爱若珍宝的小郡主病了,和在家中寄住的远房亲戚手臂拉弓受了点伤,这是当然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轻重有别,内外有别,男女有别嘛。
怎么说呢,就算你问秦烈自己,他受伤算不算得一件大事,他也肯定要说无关紧要的。
“疼吗?”
“不怎么疼,不用劲儿就没关系。你呢?”
秦烈觉得有点……嗯,说不上来的感觉。
小冬年纪还小,安王府里不用说了,就是进了宫中的学堂,听说她也是最小的一个。可是这位小郡主一直很恬静懂事,有的时候,表现得象个大姑娘一般得体。
“我没事儿,就是着了凉,胡妈妈她们不放心,当成大病待了。”
一个伤,一个病,倒是正好可以作伴了。
胡氏本来想让秦烈坐一下就客气地请他出去的,可是看着小冬的精神比刚才好了很多,也笑了,犹豫了下,就没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