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被拖来是做什么,也不挣扎反抗,索性箕坐在地上,嘲讽的看着上头的姬亥,分明高高在上的人,在她眼里反倒如蝼蚁。
“哀家知道你想问什么,无非就是凤和宫的大火不是吗?没错,是哀家做的!你伤了哀家的亲人,哀家也要扔你试试孑孓独立的滋味。”
姜太后忽的大笑起来,带着讥讽:“不过,你真是可怜啊,就她殷却暄一个亲人,啧啧。”
她在这宫里再是不得人心,多少年了,总还有一两个人脉,拼尽了还是能在凤和宫放把火的。
姬亥闭了闭眸,想起躺在床上依旧未醒的妻子,从一旁拔了剑出来。
“你要杀死哀家吗?你这是弑杀嫡母,滔天的罪!”姜太后不躲,只是笑着扬起脖子,巴不得姬亥在她脖子上来一刀,让他的名声更臭些。
反正哥哥死了,她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姬亥勾唇一笑,唇色浅浅,带着浓重的凉薄,语气嘲讽:“弑杀嫡母?”他起身,剑随着行走拖在地上,摩擦在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像是把人的心化开口子。
“太后娘娘真是单纯,您不会真以为先帝和你儿子真是因为皇位打起来所以死的?”姬亥走到姜太后面前,举起剑,用剑尖对着她的脸。
剑上的寒光迎着曦光闪烁,姜太后浑身颤抖的向后退了退,但还是抱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试图再度激怒他,毕竟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你知道哀家是怎么计划的吗?先是找人在御膳房给宫人送来的膳食里下了迷药,不然那些守夜的宫人为什么睡得那么死?只是没想到皇后的奶嬷嬷是个不吃晚膳的。”姜太后喘着粗气,看着越来越近的剑竭力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