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却暄毫无意识,丝毫察觉不到有人对着她的脚踝研究了半天。只是下意识朝着姬亥暖融融的怀抱里蹭去,姬亥求之不得,将温软的躯体抱紧了,贴着她的耳朵蛊惑一样问道:“满满。”
“嗯。”殷却暄梦里听见有人叫自己,嘤咛着应了。
“满满,脚伤好了吗?”姬亥朝着她耳朵上呼热气,耳鬓厮磨。他早就发现满满睡着的时候,有人叫她会下意识回应,不知道问别的什么会不会回答。
沉默……
姬亥等了许久也只等到了沉默。
他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依旧沉默。
但是皇帝陛下不能放弃来之不易的乐趣,何况他白日要装作冷淡,不能同她交谈,当即又接连不断叫了她的名字。
姬亥叫一声,殷却暄回应一声,也不嫌烦,姬亥一连叫了半个时辰,并且乐此不疲。
一早,姬亥又恢复了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分明一早看了殷却暄好几眼,却始终忍着,不肯说话,好像这样就能给殷却暄一个教训一样。
当然以殷却暄的脑袋,自是想不清楚为什么陛下第一个晚上好说话的原谅了自己,第二天第三天又板起脸了。忍了许久,终究还是去请教辛幼娘。
辛幼娘对于姬亥能在生气的时候还留宿凤和宫就已经千恩万谢了,自然也不求别的,但是既然殷却暄问到头上,她也只能详细的去分析。
“陛下当夜回来的时候,您与陛下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