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这辈子让她那么苦,或许是不忍了,不忍她这一辈子都骨肉分离!
郁兰倾忍不住多问几句,“这个小姑娘长得可真水灵,是哪家的孩子?我认不认识?”
苏清禾给她倒了杯茶,“来尝尝,武夷山买的茶叶。”
随后她答:“也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是知家,知道的知。”
当年圈里也就这么几户人家,或许郁兰倾还记得。
不过现在说起知家却是没什么人知道了,实在是没落了。
郁兰倾在脑子里搜了一遍,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也就浅笑着绕过这个,继续套近乎,“看着就让人喜欢的不行,不像我家,皮的不行。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大啦?”
“您好,我叫知漆,油漆的漆,今年二十。”
油漆的漆?
这是什么名字,怎么会有父母给孩子起这个名字呢?
这得是多不被喜欢才会起这样的名字?
郁兰倾想不通,还有些心酸。
唯一高兴的就是年龄和名字倒是都对上了。
柒柒也是二十岁,和知漆的名字又谐音,郁兰倾一时间高兴得都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