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苏画伸出手摸了摸那快渗出血的牙印，呜呜地哭着：“可是为什么你那么硬，都咬不动。”

他穿着衣服一点也看不出来，可是衣服下的肌肉是那么强壮坚硬，她那天在公寓看见的时候只觉得身材很不错。

“……”

顾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然后苏画就见顾繁还冷着的俊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那给你咬这里。”

既然人都已经主动送上门来了，苏画自然不会客气。

也凑前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亲。

“这里可是医院，要是真咬了脸大家都会看到的，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她又动手把被自己扯歪的领子给扯正，在顾繁肩上牙印被衣服挡住，神不知鬼不觉。

“让它自己好，不准涂药！”虽然咬不太动，但看样子他要带这个印记过几天。

苏画觉得自己解恨了不少。

顾繁没有回答这一句，而是拿着纸巾继续给她擦着泪水，然后用眼神提醒她现在的位置：“原来你还记得这里是医院。”

他盖着薄被子靠坐在病床上，而她骑坐在被子上。

果然等到理智回来了，苏画一下就乍红了脸。

可是她还是故作凶巴巴地抢了顾繁手上的纸巾从被子上下去，然后背着他擦眼泪。

也就是现在，苏画错过了顾繁冷漠的脸上融化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