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苏画都停下来看门口那个在嗷嗷叫的人，顾繁清了清嗓子道：“不用理他，吃饭。”

“好……顾总，你的脸上沾到东西了。”苏画想也没想，手上的纸巾就凑到他的脸边。

沈秀田又哼哼唧唧几声，不过看这样的互动，还是摸摸鼻子开了门要走——只不过等他真的敞开门，看见的是人头攒动往里面看的场景，默默流汗。

顾繁看着她就那样一无所知地靠近帮他擦，只能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危险地眯着眼，警告地看着门外那些的人。

而那些胆大围观的人，看着他们的冷面顾总居然就乖乖在那里被她擦着，眼睛都瞪大了，伴随着的还有一片心碎的声音。

以前传绯闻的前台，几乎连话没有看见她和顾总说话的，她们还能说一切都只是传闻。

如今都已经可以亲密地擦嘴了，这样可真的是石锤啊。

大家接收到顾总的眼神都耸了耸脑袋，还好沈秀田把门给带了上去，外面的种种心思都被隔住了。

“顾总你的皮肤好好。”还举着纸巾的苏画突然喃喃道。

顾繁的眼神回到近在咫尺的脸上，说到皮肤，她的倒是无暇柔软的，不知触感怎么样：“……”

他往后面退了一点，拉开两人的距离。

而要命的是，苏画只是看着他，他却能感觉到她一瞬间的委屈。

顾繁一顿，很快变回原来的样子：“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