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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丁亥津津有味地看着乐亦画画,不经意往旁边瞄了一眼。他立刻发现任霜不见了。瞬间,所有的“童趣”消失不见,他先是往楼梯口追去,再是趴在地上往楼下探寻,但任霜已走了一会儿,乐亦知道,他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暴跳如雷。
“你……”陈丁亥恼怒地扇了乐亦两巴掌,“你把他给放了,你害死我了!”
乐亦用无辜的眼神看他:“不,是你放了他。”
这是跟善正学的,当对方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己方便有了可乘之机。同时,这也是一个打乱对方思绪和情绪的极好办法。
……
陈丁亥开始混乱。
几秒之后,他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清的话,随即,又陷入了悲情不能自拔。
——他开始念自己的信。
那些见不到乐亦的日子里,一封一封的,血与泪。
每念完一封,他还要乐亦陈述他信件中的内容,如果有什么疏漏,他便再次拳脚相加。
有时陈丁亥的幅度太大,就会扬起一片灰尘,乐亦被呛得直咳嗽。
于是,他又会紧张地停下,用他的信给乐亦扇扇风。
……
“乐亦,好想你。有人说爱就是包容就是忍耐,我知道我是爱你的。为你我一次次修改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因为我知道我爱你,乐亦。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只是你太小了还不懂得主动,每次都要我教你,可你总是记不住。你太笨了乐亦。不过我是世界上唯一爱你的人,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乐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