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真见她客气成这样,硬是又给她盛了碗汤。而后,“命令”她喝了下去。
锅碗瓢盆当然也没用她刷,程翠知道,冯真这个人,就是嘴硬心软。偏巧,自己吃软不吃硬,于是,矛盾便屡屡产生。
不说话的时候,一切都是和平而美好的。
……
洗漱完毕,程翠一回头,吓了一跳——冯真竟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浴室门口,也不晓得站了多久。
她往左,冯真便往左,她往右,冯真便跟着往右。
心思变得细腻而缠绵,她抬头怯怯地看了眼冯真,而后,便很快垂下头去。
冯真问她:“你怎么这么怕我?”
程翠摇摇头:“不是怕你,是我不好。我胆子小。”
冯真闻言,打量了她一会儿,接着,程翠感觉到自己腰侧的衣衫被人拉起,稍一用力,她就撞进了眼前人的怀里。
她的睫毛忽闪忽闪,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她感受到,那人的体温和心跳。
身下一空,她被拦腰抱起。
闹鬼?
冯真和程翠对视了一眼,都不太相信这荒唐的说法。
但无论如何,先上去看看要紧。
林弼坚忙点头,边往楼上跑,边解释:“嗯嗯,刚才我们就是想上去看看,结果没想到那里边竖着个牌位,还点着香和蜡烛,我们一上去,就嗖嗖灭了!”
在冯真听来,这事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灭了?风刮的吧。”
林弼坚急得要命:“不不不老师,阮秋慈当时就说自己迷糊,然后就开始说胡话。”
“然后呢?”
“然后……”林弼坚想了想:“然后她就晕了。要不是我把她接住,她非顺着楼梯滚下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