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
……
裙子被刮破了,沿着杂草,扯了一路。身上的那些积年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要再见了是吗。
善正。
善正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只是跟,跟着她走。
他跟了她一路。
不知过了多久,乐亦来到一个破旧的小院前,呆呆地站立。她摸了摸身上,大概是在找钥匙,可背包还在任曦那里。
善正心疼极了。他不是没猜测过乐亦的过去,只是没想到,会是如此疯狂而惨烈。一路上,只要想到乐亦所承受的那些痛苦,他的心就如同被一只利爪反复勾挠。
乐亦找了一会儿,发现找不到,便开始原地打转,善正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也不敢贸然上前,唯恐她再次逃走。
终于,她放弃了。她蹲坐在土墙边,后来,干脆就坐下了。
她抱住自己,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
像只小蜗牛。
婚礼那边,也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陈放和陈丁亥厮打了起来,任曦照着陈丁亥就是一顿踹,老太太急疯了,也不知该帮谁,更是直接中风倒地,不省人事。
这出大戏,才得以告终。
司仪被人从地窖拖了出来,头上都是血,忙被送去救治。任曦给乐亦打电话,却没人接,再过一会儿,更是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