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乐亦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贱女人,可是……
可是为了乐亦,他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值得。
他解决不了她,就解决掉那个男人,这样,乐亦就又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
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更是。
但他容忍不了那样的背叛!一次,又一次!
想到此处,他怒从心头起,狠狠地推了乐亦的头一把,半点儿不怜惜。他咬牙切齿:“乐亦,乐亦……人家做鸡的都走肾,你怎么能走心呢——”
她的心,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啊。
……
乐亦并不回嘴。
这样的羞辱,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她已承受过无数次。而根据以往的经验,她越是着急,陈丁亥就越是疯癫。
“你有病。”她低头抠弄着胸前的拉链,语气冰冷:“真的。反正,你弄死人,又不关我事。”
陈丁亥哑然。
没错,他已成年,再闹出人命,就不是进少管所那么简单了。
这些年来,只要一想到被“管教”的那些日子,陈丁亥就遍体生寒。对对对,他得离开,他得马上走——
“你要是敢说,我连你也杀了。”
说罢,他快步离去,只留给乐亦一个荒唐的背影。
——他可不能进去。
他要是进去了,还怎么照顾,他的乐亦啊。
“姓名?”
“乐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