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池子里养的锦鲤,而是条又肥又大蠢头蠢脑的草鱼!
沈嘉鱼:“…”
晏归澜笑着点了点画作:“是不是栩栩如生?”
沈嘉鱼:“…你走,今儿晚上你别想上床睡了!”
晏归澜低头笑笑,他觉着椅子或者贵妃榻也不错,他正要开口,外面琢玉报了声:“夫人,沈大郎君和长公主回京了,他现下正在郑夫人府门口候着,想要求见她呢。”
……
沈至修现在确实在云居园门口等着,他初听郑氏没死的消息,心里也说不出个什么滋味,只想着能再见她一眼,奈何他在西北的时候一直被沈家祖父拘着,如今才算得了机会回京,一回来便直接来寻郑氏了。
定安长公主不知出于什么心里,竟也跟着一并过来了,她神色复杂地打量着清雅中透着矜贵的云居园,心下愤恨,这种愤恨在知道沈至齐为了她离京不走的消息后达到了顶峰。
夫妻俩神色各异地在云居园门口候着,郑氏本不想见这两人,但想到他面上还是沈燕乐和沈嘉鱼的父亲,她不想让儿女为难,思量再三,还是同意见一眼,跟他把话说清楚。
沈至修一见郑氏便按捺不住激动,也不顾定安在旁了,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眼底荡漾着激动的小泪花:“阿郑,我…”阿郑居然让他进来了,果然心里还是念着他的!他激动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