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捂住眼,没脸见人了!
她急着赢下赌约,又不知道晏归澜身份,见他屡撩不中,就想法带着几个狗腿子强撩,总之中间出了种种意外,害得她情急之下差点拽了晏归澜的裤子,这也是她纨绔生涯中最丢人的一笔——她经过此事才决定洗脚上岸当一个正经人!
晏归澜又拨了拨她耳边的银珠,闲闲道:“表妹怎么不言语了?方才不是能言善辩吗?”
沈嘉鱼听他这么说知道没法善了,坚强地抬起头,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晏归澜从容抛下一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话的意思就是,把她原来对他做的事,他再还到她身上来!
沈嘉鱼下意识地捂住裤子:“这绝无可能!”
晏归澜狭长深邃的眼睛一动:“哦?”他纤长手指摩挲她下巴:“表妹这样嫌我,可让为兄好生伤心啊。”
最后还是沈嘉鱼扛不住,捂着裤子落荒而逃。
第二次和解,彻底失败。
晏归澜含笑望着她仓皇出逃的背影,门客上前递来一封密信:“世子,长乐斋送来的密信。”
他随手接过,门客道:“皇上传话,让您明晚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