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在隐隐作痛的头,一下子舒缓了许多。

“你大可以不理会我。”师陈有些嘴硬的说道。

“这是属下职责所在。”

师陈一听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心火一下子又燃的旺盛,他一手拍开了师净搭在脖颈处的手,还将布条丢开。

“我已经没事了,你下去吧。”

师净被他突然的变脸弄的不知所措,只好先行退下。

“木头脑袋。”师净已经出去了,师陈还在骂骂咧咧的。

到了午饭的时间,师陈还是没有出门,侍女去请了许多次可都不见回应,师净有些担心。

她亲自去踹开了师陈的房门,谁知道他竟真的不在房中,只留下一封书信,说要去墨子梁那边小住两天。

师净气愤不已,瞬间撕碎书信。

而另一边,师陈一大早就往墨子梁的府上跑,扰了人家夫妻俩的清梦,正在被墨子梁教训。

“子梁,你现在教训我有什么用,是你府上守卫不当,才让我轻而易举的翻墙进来,你应该感谢我。”师陈倒坐在楠木椅上,吃着鲜果。

“我该谢你什么!谢你上蹿下跳弄的我府上ji犬不宁吗?”墨子梁快要被师陈的不正经气的昏厥,今晨他和夫人还在睡梦之中,师陈突然破门而入,夫人吓得脸色发白,都不知道要吃多少定惊散才能补得回来。

“当然是谢我为了试探了丞相府的守卫,若不是我,你会知道哪里有漏dong?”师陈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我这就一个丞相府,父亲为官清廉,家中没有多少金银财帛,谁会盯上我们。”拥兵自重可是重罪,墨家和师家可不同。

“伯父他为官清廉,总会得罪一些贪官污吏,若他们心念一动搞个刺杀,以你这府兵之力怕是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