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哲！我不是让你盯着姐夫吃饭的嘛！”转头慕念清对旁边的楼哲说道。

“三小姐，都是我没有照顾好季总。”楼哲低头说道。

自从慕婉歌去世后，这一个多月，季斯笙每天过着怎样的生活，楼哲最清楚不过了。

几乎每天熬夜工作到凌晨两三点，然后回到家就不停的用酒精麻痹自己，而醉酒后永远只有那重复的几件事，看着慕婉歌的照片发呆，对着慕宛歌的照片自言自语，又哭又笑，彻夜不眠。

这一个多月以来，季斯笙不止一次胃出血进医院，不止一次突然的昏倒进急救室，也不止一次用安眠药入睡。

甚至医生都私底下告诉楼哲，要是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季斯笙就要进icu了。

楼哲跟了季斯笙许多年，这样的季斯笙他从未见过。

这样的季斯笙，让他害怕。

如果慕念清今天没来的话，楼哲都打算私下去找慕念清，让她来劝劝季斯笙了。

“姐夫每天都是这样。”季斯笙淡淡的道。

“……”意思是每天都在瘦？虽然这样对身体不好，但是这话还是很容易拉仇恨的……

“姐夫，我好饿啊~你一定也还没吃饭吧，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慕念清一双囧囧有神的眼睛对季斯笙眨呀眨。

“楼哲，老地方去订个位子吧。”慕念清的动作让季斯笙内心软了一点。

他记得以前歌儿在的时候，清清就总是这样向歌儿撒娇，而每一次歌儿都无奈的松了口。

之后自己也学着清清的样子像歌儿撒娇，只是大多数时候都被歌儿给无视了…

“老地方？哪里啊？”慕念清疑惑。

“挽歌。”季斯笙敛了敛眉。

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