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要推开他,但是没什么力气,就轻轻地推。不推还好,一推就是烈火上加了把干柴,欲拒还迎,最挠人心窝。
天旋地转,就被打横抱起,出了堂屋,转到有些残破的别室。
床榻上不干净,裴锦准备用衣袖擦。
长仪揪着她,红脸扔出一块香帕出来。什么都没说,但叫人心里知道。
香帕在床榻上滚了几回,到底擦干净了些,裴锦脱了外袍,垫在床榻上,才抱着人上去。
床榻有好些年了,是竹木做的,如今还两人在上面还有些摇晃。
襦裙被解下,可怜一张残破的床榻,就摇晃地更厉害了。
裴锦边得着香软好处边在姑娘家耳边说混账话,他想将这床榻毁了。
长仪早没了力气,软得和水一般,似是暴雨下的花枝子,红了一地,由着摧残。酥雪的肌肤上多了许多红印。
“瑶儿你看一眼?”他小声喘气,在她耳边蛊惑。
哪里有脸看!
到底是力气大的,两个人都没防备时,果真剧烈一声。
裴锦慌忙将人勾在怀里护着,只觉得香枝子软得厉害,颤动得不停。
有些年久的,竹木的床榻,毁了。
长仪羞恼地捶她,身上颤抖得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真是狼吗?还真将这床榻毁了!
最羞恼的是,外头有人在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