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远远地看见娘子,才跟过来的。”
“累么?”长仪抱紧他劲腰,懊恼自己前些日子也不出去,叫他难找。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亲吻。
帘幕垂落至地面,灯烛温暖,靠在他怀里,方才觉得心神安定了些。长仪又顺手在小狼崽子腰间掐了一下,惹得他脸红,迷迷茫茫又不敢反抗。
“徐远安是四郎的人,那日用了迷烟。”将她带走。
她回来这些日子,将一切事又重新想了一次。两个丫鬟是障眼,徐远安一直迟迟不动手,关乎时机问题。到了四郎想要她回京的时候了,同时也想要他回京了,他才动手里应外合。
于四郎而言,能杀了她最好,以绝后患,但是在华阳的几次都未得手。再后来京中传言得他所愿,索性不杀了,反过来利用,接她回来顺便剿匪来树立人心和威望。在所有的局中,徐远安就是他最看重也最不轻易用的棋子。
唯一的想不通的就是,三年前,他为什么要跟裴锦上山,隐藏身份如此之久?
“夫君还记得是怎么救他的吗?”
“他被人追杀,我看他是个读书人,应当会写字,随手救了。”然后带回来当笔杆子。
听起来就,非常裴锦……
长仪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回神埋头到他怀里,“不许再让我找不到了。”
裴锦一边应声,一边抱紧怀里人,盖上被褥,手下不安分起来,她贴身的寝衣被挑开。
“不要!”
“为什么不要?”小狼崽子不满地轻哼哼,手下已经碰到了些东西,掌心带来的温热触感撩着她轻轻颤动。
“今日先休息。”在宫里跑了这么久,怎的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