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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许……”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许什么?”昨夜新嫁的夫君睡醒的惺忪淡去, 勾着坏笑明知故问, 边问边轻咬樱桃口, 声音逐渐软糯下来,“再帮我一次好不好?”不过一个简单翻身, 就将酥媚的身子压到身下,没系带子的寝衣散得更开, 叫人随手就能覆上。

根上的痞性给一个欲拒还羞的眼神即刻就能勾出来, 眼里还明亮单纯得很!

未成亲时好推, 成亲了羞成哪样都推不开,鸳鸯双合被盖过, 才晓得山匪就是山匪, 皮相上看着怎么讨喜乖软都是山匪!

昨夜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 就又要用一次水洗手。他还脸上跟着一样红,微卷的睫毛无措地眨来眨去,就像方才那放肆的事是人家逼着他干的。

“瑶儿……”小狼崽子才好过一次,声音沙哑, 凑到长仪耳边含了玲珑耳坠呢喃了句心里想的。

只一句话,就叫人变了脸色。

明明眼里清澈似山泉水一般,偏生死在人身上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

被他闹过,长仪梳洗毕吃罢早食同莲心说话时平放在桌案的指尖透都着粉色,似有些脱力后的轻轻颤动。

“贵妃染病,卧宫中好几日了。”查了几日,终于查探到了一些宫墙里的,“本是查不到这些的,但不知为甚,宫里突然换了大批宫女太监,连夜得了消息。”

莲心一面回禀,一面看着主子张口抿了一口裴锦递过去的茶水,如此亲密自然的举动让她有些脸红,垂下目光不看。

长仪抿了一口就摇头不喝了,看他就着杯口水泽喝了剩下的,双颊淡红,“知道了。”

说罢,想到什么拉过捧着脸眼里亮闪闪的小狼崽子,附耳说如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