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不敢挣脱,老老实实地受着,红潮漫延至耳后,修长脖颈上的喉结也随衣衫渐落而慢慢滚动。
月白里衣被褪下,长仪低头看了几眼,将几块乌青的地方轻轻点了点,直接把裴锦点到身上发烫……
昨夜动了武力,又是晨光大好的时候。
不过她没全坐在他怀里,察觉不到渐起的异样。
“这是怎么了?”细长的手指慢慢划过他腰腹间一块约两寸长的刀疤上。疤痕接近腰侧,边缘隐没于亵衣下。
他身上虽有其他疤痕,不过大多在手臂上,那日自己也看到了,没想到腰腹上还有这么长的一块刀疤。
长仪将他亵衣往下拉了拉,裴锦没忍住往后缩,贴床靠着,衣衫半落,小心忍受,嗓音上都跟着颤了颤,“小时候弄的。”
莹莹的玉指怜惜地在疤痕上碰了碰,小郎君立刻就烧着了,小声哀求,“不要……”
那地方太危险了……
已经迟了,她在看他疤痕,目光扫过疤痕不远处……
亵衣已经……
美人儿瞬间红了脸,将他亵衣拉回原处。
不过是看个伤势,这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似是被欺负了一般的姿势,眼里还朦胧可怜,关键眸色里隐隐期待任君采撷的亮光是什么回事!
“自己将衣裳穿好。”长仪别过眼。
裴锦“哦”一声,乖乖摸索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