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仪也对她笑了,唇角轻勾,眼角带笑。其实她也有点想他的,尤其是昨日遇到那样的事,越发觉得他不在时危险许多。
想到昨日那件事,长仪眸色深了深,将计拉着裴锦月白的袖子角红了眼睛,“郎君~”
裴锦给她叫的即刻心里软了,慌忙低下头来小声哄着,清润的声音跟这山里的风一般温柔着,“瑶儿怎么了,可是被人欺负了?”
长仪点头,一双杏眼里都蒙了水雾气,细着嗓音应了一声,“他欲辱我,被我拿匕首刺了,吓得我昨日都不曾回去。”
“是谁?”少年人的瞳孔紧了紧,眼眸里闪现过一丝杀意,怕吓着她声音还是轻柔的。
“如今哪个留在山上的还带了伤,就是谁了。”长仪揪他袖子的动作更厉害了,还轻轻摇了摇。
不止带了伤,准确来说,是带了很多伤。
裴锦低头看了一眼葱白指尖揪着自己袖子角晃着的样子,心下也跟着她动作摇曳了几分,嗓音暗哑,“瑶儿莫怕,我定然给他扔下山去。”
他打算直接要了那人的命的,不过怕瑶儿觉得自己狠毒,就哄她说扔下山去。
长仪在心里想,你都回来了我怕什么……不过自然是顺着他笑了,唇角轻勾起一点弧度,抬眼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来,只顾着轻晃晃地摇他袖子。
她这两日悟得一个道理,只要自己撒娇些,这个人就极少有不顺着的。虽说许多年不曾撒娇了,而今就着形势温习温习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