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封闭针,就是通过医学手段将身体受伤部位与其他部位隔离开来,这样受伤部位就可以失去痛感,同时也失去知觉。
“别开玩笑了,我没打过,影响发挥的话谁来担?”薛祈年笑着走进贺冰房间,“再说,我好像已经习惯这种手感了。这样以来,说不定以后回忆起这段比赛,还会觉得更深刻?”
贺冰难得和武文雅骂出同样的话:“神经病。”
回到房间,武文雅将灯全部关上,在床上躺好。
在一片漆黑中盯着房间天花板,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脑中好像一片空白,也好像一团乱麻。
不知过了多久,薛祈年回来了。
看房里一片黑,他以为武文雅已经睡着,遂格外轻手轻脚。只开了洗浴间的灯,随后进去。
不多时,洗浴间暖黄的光灭掉,屋里再次伸手不见五指。
薛祈年摸到床上,躺下。
耳边静得可怕,薛祈年才觉得不对劲,忽然笑出来:“媳妇,你没睡着啊?”
“……”
武文雅没办法,闷闷地应一声:“嗯,睡不着。”
薛祈年却觉得好玩,翻了个身,挨到她身边,很轻柔地说:“是不是因为明天的比赛,太紧张?”
武文雅梗了半天,很违心地点点头:“紧张。”
薛祈年笑了:“我都拿过一个第二了,打成什么样还很在乎么?”
听着这明显就是在骗人的话,武文雅还是很配合地点点头:“对。”
“那我们唱歌吧,唱会儿歌就不紧张了。”薛祈年忽然提议。
“行吧。”武文雅慢慢翻过身,朝着薛祈年,小心地不压到他右手,同时又很乖巧地缩在他怀里,“你唱吧,说不定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